你醉了。” 邵子卿换做浅酌,一小口一小口地喝,然后仰起头来,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。 “许许多多的日日夜夜,我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,放浪形骸,青楼买醉,可惜,从来就再也没有醉过。” 陌孤寒不悦地轻哼一声:“当着朕的面,邵相最好是收敛自己的言行,有些话还是藏在心里的好。” 邵子卿拿过他跟前的酒壶,自顾给自己的杯子筛满酒:“如今邵某已经是阶下囚,生死不过是在你的一念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