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孤寒焦急地问邵子卿:“有没有什么办法?快些想办法!” 邵子卿无奈地摇头,强作淡定,额头同样青筋直冒:“微臣也无可奈何,微臣从来没有研究过这个。” 陌孤寒也觉得自己是病急乱投医,依旧是焦灼地来回踱步。 宫里太医全部候在清秋宫外,战战兢兢,只恨平日因为偏见所学太浅。 远处有更声响起,已经是第二日子时了,月华整整痛了近两个时辰,已经是精疲力尽。 檀若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