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你,弱水三千,只取瓢饮,一生一世只宠你一个的,可是朕失言了,心里委实愧疚。” 那两枝腊梅顿时被蹂躏成了花泥。 月华眨眨眼睛,也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俏皮地问:“皇上什么时候承诺过这些,妾身怎么都不知道?” 看她那副神情分明就是明知故问,有意调侃自己。陌孤寒的手臂猛然间收紧,惩罚性地捏了她一把:“人家都说,谎言与誓言的区别,一个是听的人当真了,一个是说的人当真了。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