寡欢,经常一人到枫林里来喝闷酒,对着香沉的墓碑发呆。 香沉是他心里淤积下来的一蓬尘灰。 “有些人,有些事情记在心里就好,慢慢尘封起来,不必经常碰触,尤其是,想起来就会令自己心痛的人。” 褚慕白默然片刻:“我对不起她。” 月华的鼻子酸酸涩涩,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哽咽:“哥哥,你知道吗?香沉偷偷地喜欢了你五六年了,从小就喜欢。” 褚慕白默然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