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叠声追问:“你觉得哪里不适?” 廉氏疼得撕心裂肺,听常乐侯这样问,气更不打一处来:“疼!哪里都疼!尤其是腿疼!” 一旁女眷有人答话:“适才那架子就恰恰压着她的腿来着,怕是伤了筋骨,千万不要乱动,以免错位,等大夫来了看过再说。” 常乐侯颤抖着手去碰她:“那咋还有血呢?” 众人看着一地狼藉碎瓷,猜度道:“怕是划伤了哪里了吧?那倒是小伤。” 廉氏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