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去,直奔太医署。 陌孤寒在原地站了片刻,方才重新回来,坐在月华跟前,沉默了片刻,将她头上的簪子取下来,一头青丝蜿蜒着披散在枕上。 他极其轻柔地抚摸着月华的发丝,触手柔软顺滑,令他颇有些恋恋不舍。 “昨夜里是朕不好。”他突然出声道:“朕一时气恼,恼恨你不把朕放在心上,又喝多了酒,过于粗鲁。是不是伤了你的腰?看你今日行礼的时候好像很难过?” 月华心中仍旧有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