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两重界域虚空，本尊真的可以和分身替换吗？这么说来，冥海之中那时，果然也是一样。”

“当年荒古星海中，哪怕他的星海之门被封闭了，其实本尊也可以通过相同方式降临吗？”

雁南来吸了一口气：“此人在空间道理奥妙的参悟上，果然有独到之处。”

周帝梁盘端坐太皇宫中，看着虚空中的林锋本尊，他心中想起的却是当年瀛海之争：“那个时候的他，是否也能如今天这样？”

对于雁南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