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哗啦”的水声猛地坐了起来,胸口那种濒临窒息的苦楚才减轻了下去。 她便是这样趴在了浴缸边缘,胃部极涨,喉管火辣。宁婧用手捂住了胃部,用力顶了顶,很快,一阵恶心的感觉逆流而上。看似是在折磨自己,可当她呕出了一堆清稀的涎液后,身体却比刚开始舒服一些了。 缓过劲儿后,宁婧才感觉到右手有点刺痛,她纳闷地把手腕举到眼前——那洁白的手腕竟有一道刀割的伤口,边缘被水泡得发白,却已经不怎么渗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