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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海昱真心为自家的睿小子骄傲。

凌寒睿心中一暖，好看的薄唇微微勾起，认真地回答道:“我大学时做过的一个研究项目，正好与B项目不谋而合。我前不久整理好，原准备拿来给您做春节礼物的。”

“这么说，我还亏了？不过，雪灾的事你为何这么笃定？”

“这个我也说不好，算是直觉吧？”

“好，第一个交易我接受了，你快说第二个。”

“第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