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了吧?”苟仁来虽然极力的压着自己心中的那股怒火,但说着说着,火药味儿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冒了出来。 “苟市长,你不用这样挤兑我,也不用把我有意的往市委组织部的对面推,对我来说,这是小儿科。有人曾经把我们北方纸业工人群体事件的事扣在我头上,说我是背后支持者,有意的和省领导对抗。我到是想跟这件事儿扯上关系,但我没有这个权力呀。北方纸业那是省直企业,人家不认识我吴昊是谁。 这么大的事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