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蠕虫看去,它正悠闲的啃食着还挂在尾巴上的血肉,在这些血肉当中,布满了一条条从它尾刺中分泌出来的网状胶质物。正是这些胶质物从刺入部位蔓延,才给自己带来了无法忍受的痛苦,更是在短短几秒内,如同树根般,扎根在了血肉之中。 再次大怒嚎着,战士将蠕虫丢在了地上,然后用枪把它,以及源自自己身上的血肉彻底轰烂在了一起,黏稠的红色浆汁飞溅着,将几平方米的草地染得如同地狱。 直到一匣子弹打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