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的感觉淡然无存。喝下药剂后,原本苍白的脸庞变得红润,有气无力的呼吸也恢复正常。明白自己已然恢复的她站了起来,摇头回道。 “也没什么啦。并不是很疼。” 曾经和麻仓叶拥有共感的她,并没有将刚刚被人切断脚肌的疼痛放在心里。毕竟他曾经所受的伤,所承受的疼痛,比它还要厉害好几倍。 “真的不疼?” “不疼。” 食蜂一脸狐疑的望着她,关怀的问道。但她还是和刚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