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那下官……” “可否劳烦大人一下?”白行简手边空空,手杖不知何时掉在地上,他以目光示意。 “不敢不敢!”长官几次没溜走,更想速战速决,几步上前,弯腰拾起地上的手杖。 白行简抬了抬暗灰色的古朴款式的长长袖口,一只纤瘦白皙的手伸了出来,接了手杖,轻轻撑在地面:“有劳。” “那下官告辞了!”长官生怕兰台令又生事。 “送客。”白行简不知道对谁说了句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