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她的眼睛盯着摆在卧室最中间的大床,厚厚地窗帘将一切自然光线挡在窗外,床头柜上精巧的烛台里,七只即将燃尽的蜡烛散播的光芒照亮房间,黄色的光芒时闪时现。 一个女子拉开丝被悄然坐起,女子艳丽脱俗,浑身上下无一不美,眼若星河灿烂,乌灵闪亮,看不到一丝娇柔做作,自信自傲,还有一份藐视天下的豪气。 她随手拿过一件白衬衫披在身上,淡淡地说道:“莹莹,什么事情这么着急?现在哪里还有事情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