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层铁栏杆,同陌笙箫前额相抵,“还有,一次蜜月。” “你还记得?”她最想要的,连她都把它们埋在了心底,不去想。 “当然记得,我在想,你的礼服必须是独一无二的……” 笙箫凑过去轻吻住聿尊的唇,男人的右手伸出栏杆,圈住陌笙箫的腰,他们激烈拥吻,仿佛当什么都不存在,笙箫紧贴向聿尊,眼里的泪水淌过二人的面颊。 许久后,聿尊才不舍地松开,他们鼻尖轻抵着,“笙箫,你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