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母恨恨地想,幸亏那孩子掉了,要不然,指不定她现在还被骗着。 “在监狱。” “噢。”严湛青轻啜口酒,对于顾筱西,并未放在心上过。 陌笙箫坐在钢琴前,正弹着一首耳熟能详的曲子,她眼睛看不见后,湘思也没有让她再教琴,她觉得笙箫最近有些怪,很少能从陌笙箫的脸上再看见笑容。具体怪在哪里,湘思也说不上来。 她想,定是上次的事,陌笙箫还未放下。 聿尊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