抡起就要砸掉,脑中一个激灵,心存了几分侥幸,说不定,坐上聿尊车的是别人。 这一点侥幸,虽然只是微乎其微的机会,却让严湛青犹如落水者抓住了仅有的一棵稻草般激动,他手指颤抖地翻出湘思的号码,连忙拨过去。 “喂。”湘思小心翼翼地望向四周,他怎么会在这时打电话过来? “喂,笙箫在吗?” “你没看新闻吗?” 严湛青心里仅有的希翼破灭,一种绝望的悲戚朝他铺天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