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人翻落的瞬间,何之洲只觉得怀里一空,本能地伸手去捞,没捞回来。睁开眼,床上已经没有沈熹。他探过身望着床下,身穿绵羊羔睡衣的沈熹已经四脚朝天地摔在了浅灰色的地毯上,正一脸幽怨地看着他:“你干嘛踢我下床,难道连床都不让我睡了吗?” 这是什么指控?!何之洲问沈熹:“……摔疼了没?” 废话!沈熹很生气,蹬了蹬脚,无法原谅的生气! 何之洲看沈熹手脚灵活,猜想也没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