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使他清醒过来,睁开眼睛。 周围脏兮兮的,附近的地面只铺了一些凌乱的干草,还散发着某种难闻的气味。 一天又一天。 他在这里待了多少天呢? 他没有数,他从来都对时间这种东西没有清晰的认知。 即使今天总比昨天多增添一道或几道伤口,他都不会去记住这个天数,在他看来,一切都毫无意义。 不过,他脑海里回忆着梦中的那些片断。 “那个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