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有用的信息以后，就给他立下誓言的机会。

听到夜殇的话，老神王莫炎，开口立下天道誓言。

“嗯？夜殇大人，您看出来了？”

立刻从脸上撕下一副面具，道：“这可是世间最好的面具之一，没想到夜殇大人可以看透！”

看起来，还哪里是所谓的老神王。

昊天塔中的龙雀王，虽然是男修，但看到莫炎的脸颊时，也不禁赞叹一句。

“皮囊而已，修士的世界，还是需要靠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