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就连睁开眼皮的气力似乎都没有了。 在女帝那种奇特的能量支撑下,垂死的信子和已经死绝的乱红都悬浮了起来,女帝转头微微飘了我一眼,仍旧一言不发。 “咕——” 话说,被女帝看着的感觉就好像坐过上车时候,那车子在顶端快要下去的前一时间,内心忐忑地都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了。 我正要开口,女帝和信子、以及乱红的尸体却凭空消失了! 这就走了? 刚才那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