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垮了下来,“我恶不恶心你不应该早知道吗?别忘了我们是怎么开始的。” 第一次霍正坤的语气有些重。 “是,我知道的,所以我自己也恶心。”听到霍正坤的话,郝月低低的呢喃道,从一开始她便不该在这样的故事里寻找期冀,更不该在男人一次次的表白里真的动情,如果不动情便也不会这么难受了吧? 呼吸粗重,胸口都跟着颤动,却没有痛感,只是疲惫的往前走。 “郝月,我不许你这么说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