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“坐下来吧!这么多年,我们从来没有像这样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过饭呢!” 他的筷子在所有糕点上游走了一圈,却迟迟没有落下,最后,将一块心形的伏岭玫瑰酥放在我碗里,尴尬的说:“是啊,一千多年前,居然是第一次!连你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,让我情何以堪?” 我把玫瑰酥放在嘴里,迷人的玫瑰清香夹着青柠、青梅的清新,甜酸可口,“夫君,其实我不挑食,什么都吃。”说完夹了块薄荷糕,清清凉凉,好像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