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太师椅上,任宵宵扯着我的红裙,“妈妈妈妈,我和孟姐姐每天撞衫,你看看,看看嘛,是我的裙子漂亮,还是孟姐姐的裙子漂亮?” 听似简单的问题,聪慧的车无非却难住了。孩子还小,按道理说,该多夸夸它,贬低了它,就会拿出哭天鼻子耍赖的本事,若说同样漂亮,它肯定不依。可它的对比对象,却是高高在上的孟婆。车无非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,从我手里抱走宵宵,“孟姐姐累了,不准烦她。” “可是妈妈你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