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灵性,似乎听明白了王道一的话,它将头转向了自己的尾巴,此时被布纱包裹好,一丝丝清凉从尾巴伤口处出来,在药膏的作用下,再也没了断尾时的痛到骨髓的疼痛。 它伸过头,想舔下伤口,可被布纱阻隔了,又低声轻叫了两声,呜呜的悲鸣了两声,似是在悲伤断掉的那一截失去的尾巴。 “那个毒妇!可恶,小家伙,也是我的错,连累了你。”洪易愤恨的说。 “就是今日没发生这事,以那毒妇的恶毒性子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