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风灌了进来,谢琅华一个人坐在榻上,她双手抱着膝,将头深埋于双膝之间忍不住落下眼泪。 屋里满是她刻意压抑的哭声。 纵然她不愿接受这个事实,可这世上再也没有阿愠了。 再也不会有人软软的唤着她阿琅,把她捧在手心,将她的性命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。 也不知哭了多久,谢琅华双目红肿,她缓缓的下了榻,一步一步朝妆台走了过去。 崔愠送给她的琴瑟静静躺在妆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