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发女子也是奇怪，开口就说林天让她疼痛过，林天感觉比窦娥还冤，莫非还是上辈子的事？

对于林天的解释和疑问，女子却不为所动，而是冷淡道：“你以为换了容貌，喝了忘情水，往事就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？错了，你的气息，化成灰我也记得。既然老天把你送到我面前，我总不能逆了老天爷的意思吧。”

忘情水？林天一愣，想起张和元炼制的东西，忘情水二号，那时候自己还鄙视老头起了个俗不可耐的名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