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流沙将常欢背进他的房中,将灯点好后,又胡乱的将被子盖在了常欢的身上,随后伸出手覆在他的额头上,沾得一手温热的汗水,犹如火炉上的蒸汽水珠。她的表情向来都很淡定,殊不知,她的心此刻有多慌乱,不禁在房中来回踱步,心绪也很杂乱:这《烈焰焚祭》的第二部分果然可怕,常欢第一次尝试,就已丢了半条命 ,眼下我必须要让常欢的体温降下来才行,否则一直灼热下去,另外半条命也要没了。 冷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