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日子的阚雪楼,光景已大不如从前,白日门前空落,夜晚也不过是星星寥寥。 安满和几个下人刚把一个客人送走,方才面上堆积的媚笑瞬间便换做了疲乏和苦恼:“倾隐姐,若是客人一直都不登门,我们阚雪楼恐怕就要支撑不下去了!” “这才什么时辰?客人登门还早着呢,现在登门而来的,也不过是喝喝酒罢了!”未倾隐丝毫不在意,她闲情雅致的在厅堂里缓缓穿梭,漫无目的。 可看在安满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