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楚,那江良娣离开的时候,眼睛都快要哭肿了,想来你们母女见面,自然有一番契阔,在你们看来,你们母女都是遭了难的,所以见了面之后,自然各自委屈,也只能互相倾诉了。” 齐氏头一回知道一个人的委屈竟然能委屈到这个程度。 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,因为不管怎么说,她都没有任何理由,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自己说得是对的,是真的,是打从内心里的剖白。 即便将梁妈妈叫过来,一字不差地复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