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了拳头,再说出来的话就变得顺畅起来,“父亲,大约在您眼里,我一直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。 哪怕是我及笄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,您大约也没有想过,可以利用我这个女儿给您换取什么政治资源。 黄姨娘是跟着太太来的谢家,一直以来谨小慎微,做什么事儿怕惹父亲不高兴,怕叫太太嫌恶,时来,你们怎么安排,我和姨娘就怎么生活。 只是这婚事……” 说到这里,谢荔的喉头忍不住哽咽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