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公公倒像是很闲。” 韩翦径自取了个杯子,用茶壶里的水烫了一遍,然后才给自己筛了半碗茶,徐徐地吹了吹才道:“且得两日空闲,很快就要忙碌起来了。” 谢颂华一时拿不准他眼下出现的目的是什么,因而只是定定地盯着他,没有吭声。 “厂卫里的那些人,按照你的方法熬药治疗,眼下都好得七七八八了。” 他虽然拎着那茶碗,却似乎并没有要喝的意思,一双眼睛随意地打量着窗外的街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