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颂华道:“我才进学,这字迹实在不堪拿出去叫人看,怕是……” “心诚就行了,”齐氏面无表情淡淡地道,“越是字不好,才越要多练。” 谢颂华只得依言,转脸看了看,屋子里并没有书案,这个矮几放在炕上,也就是说,她得跪在炕上抄经。 灯光闪烁中,齐氏的眼睛里划过一丝讥诮,“自今日起,你每天用过午膳之后,便来我这里抄两个时辰的经,算算时间也就差不多能赶上你外祖母的生辰了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