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这么一句话,刺痛了裕丰帝的敏感神经。 韩翦心下有数了,当即便道:“奴婢这就去。” 实际上,韩翦并没有去,他静步走到门外,然后朝屋子里看了一眼,才一步步下了台阶。 洪文又立刻迎了过来,“师父,陛下……如何了” “没有如何,”韩翦的声音十分淡定从容,“只是该吃药了。” 说完才看向自己的徒弟,“陛下的药呢” “一直都在徒儿这里贴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