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钰似乎是想起了从前的事情,犹豫了一下才道,“算起来,如今已经有快二十年了。” 那就是说,眼下这位国师,并非是裕丰帝封的,在先帝的时候,他就已经在了。 “这二十年来,我一次都没有见过他的面儿,实际上,这世上除了陛下,几乎没有人能见到他,或许……韩翦能见过一两次,但或许见到的也不是国师的真面目。” “那……你这回看到的他又是怎么样的人为什么会让你觉得意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