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我在胡说吗”谢颂华仍旧坐在自己的位子上,对于如此仰视对面的女子,也未曾觉得有任何的不适,“你好像忘记了,我是个学医的,而且我的师父是太医院前任院使。” “轰!” 心里头像是有什么东西忽然炸开,江淑华脸色骤然煞白一片,她盯着面前的女子,一时间没有说出话来。 而谢颂华还是那样静静地看着她,像是在欣赏一幅画似的。 江淑华好一会儿才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