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做,心里还害怕得很,林季岩便干脆跟他隔了一道墙,一样坐了下来,只当打发时间似的问道:“那你既然是太子的人,怎么又沦落到了这个地步” “唉,你以为我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事儿”那糟老头子摇了摇头,“我不过就是比旁人多了一门手艺罢了。” “什么手艺” “我会观天象、断吉凶。” “切!”林季岩一听便翻了个白眼,“合着吹了半天,你就是个骗子!” “这话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