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过就这一个字,如今这个架势,咱们家根本就什么都不用做,不管是哪一个即位,都不干咱们地事儿。” 谢颂华轻笑了一声,“道理是这么说,可身处其中,却未必能坚守本心。” 她将面前地茶点往兄长那边推了一些,“譬如祖母,当初祖父还在时,咱们谢家是何等地荣耀,满京城的命妇,大概也没有几个能超她老人家左右。 可如今,先有赵家,后有高家,再往后还有个张家,张家也就罢了。可赵家和高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