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么多年不说,也白在这种地方过了半生了。” 萧钰还要再解释,欢喜姑姑却摆了摆手,“罢了,你也不是不懂轻重的人,只不过……作为长辈,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,你自己要清楚,娶了妻子意味着什么。” “只不过是一纸婚书而已,她需要一个可以容她研究医学的地方,我给她就是了。” 月光下的男子脸上带着一种惯常的自负。 那是一种习惯了将所有事情都握于掌心的人才会有的自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