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。” 提及自己的父亲,谢云苍面上更是充满了愧色,“臣,实在愧对先父。” 裕丰帝便摆了摆手,径自往偏殿走去,谢云苍便亦步亦趋地跟了过去,就看到裕丰帝在窗前的塌上坐了,眉眼沉沉地看着外头的夕阳,手里把玩着一柄拂尘。 “圣上容秉!”谢云苍压下心中的惭愧,忍着耻再一次开口,又跪了下去,“实在是臣心里有愧,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个孽障,原本就该当场勒死,以全祖宗名声,可……可这孽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