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头的谢颂华宛如在钢丝绳上行走,外头的卓院使却做如针毡。 时间拖得越久,他良心谴责得越厉害,内心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提醒着他,那是一条性命,那是一条性命…… 而另一方面,他又不得不凝神屏气将注意力放在指下的这只手腕上,脉搏还在,他说不定还能抢救一下。 好几次,卓院使都差点儿站起来,差点儿打断谢颂华的动作,可每每动了念头,他总是想起谢颂华进去时看他的那双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