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地将其他人都屏退了,只自己手里持着一盏宫灯。 幽幽的灯火在修剪得齐齐整整的园子里穿过,像夜里游行的兽,只是有些过于缓慢。 而这缓慢带来的动静也极小,甚至都不足以惊扰前方亭子里的人。 高贵妃的声音不知怎地就忽然抬高了,带了几分气急败坏,“你要我与你说得多清楚!你父皇将谢家四姑娘放回去了,却没有提起三姑娘,这事儿还不够明显吗!” 在她对面站着的人,正是她寄予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