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忽然的出声,吓得谢颂华手里的榔头都掉了,她惊恐地转身,四处张望,“谁!” 没有人回答,只听得到屋外头张妈妈在哄孩子的声音。 “出来!不要给我装神弄鬼,我可是坚定的马克思无神论者!你吓唬不到我!” 仍旧没有任何动静,谢颂华再等了一会儿,开始怀疑是刚刚只是自己的幻觉。 可当她的榔头再一次举起时,那个男子的声音再一次响起,“你试试!” 这一次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