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落在了柏晨戴的那双手套上。 什么玩意儿?一物降一物吗? 柏晨将撕破的防护服再扒开一些,忽然就低下头来。 胸口上突如其来的柔软触感,吓得我大声问道:“你干什么?” 我一把推开柏晨——可是根本推不开,只是白白害得胸口的枪伤一扯,疼得我倒抽一口凉气。 但是很快,我就感觉到柏晨是在吸我的血。她像一个贪婪的婴儿,用力地吸吮着我的枪伤,还把枪伤周围的血渍都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