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一个二十来岁、年轻姑娘的脸上露出这种老谋深算,尤其是偏向男性化的森冷笑容,还真够诡异的。 我苦笑着躺回去:“我动都动不了了,哪还能乱动。” 胸口的枪眼又不会自己止血,更不会飞速愈合,血一直都在流着。这样下去,就算它放过我,我也会失血过多而死。 我可不想等不到周海他们来救我。 “我就是想压住自己的伤口。”我说。 柏晨自己有眼睛也看得到,便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