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勉强笑了一笑,把空掉的保温壶放在饭桌上,转身就要朝房里走。老太太又把我叫住了,说一会儿就吃饭了。我便没什么力气地转回身坐下,趴在饭桌上。 老太太拧开保温壶一看,笑道:“哦哟,装得满满的一壶全吃光了。还洗干净了。” 我嗯了一声。 老太太也不在意,继续自言自语:“你们到底多少个人啊,怎么就全吃光了。” 我想起许小花狼吞虎咽的模样。 “妈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