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个字刺中了我,也有可能还是因为他人不对,所以他说什么,我都觉得刺耳。心里头有股火气,霍然而起。 “管它过去多少年了,我们现在都来了,”我声音不觉高了一度,眼睛却冷冷地瞪视着他,“你当然觉得没有意义。可我们觉得有意义。” 估计我的话在徐金龙听来也挺刺耳的。因为他的脸一会儿红,一会儿白。我就讲了这两三句话,他脸色都变了不止两三回。 然而他终究还是软了一些。 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