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为什么独独对第一任搭档这么走心? 周海几次悄悄地看向我,像是想跟我交流一下,但是中间坐着一个邵百节,谅他也不敢搞什么尿遁之类的拙劣花招。我只能用眼神抚慰道:再等会儿,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说。 周海只得偷偷地吐了一口气。 我们等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,手术中的灯终于灭掉了。 医生说,倒是有点儿意外,当时看他明明伤得挺严重的,还以为伤到了动脉,但真上了手术台,才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