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周海互相看了一眼,便什么都没说,静静地留下他一个人。 第二天,那份没联系上的名单就到了我的手上。兄弟们用所里的公众电子邮箱发给了我,末尾还画了一个大大的、鄙视的脸。从那清奇的抽象派画风来看,应该出自小赵的手笔。 我们三个分工,迅速地把所有名单上的手机or电话号码过了一遍,划掉打通的,或者即使打通了也没什么奇怪的,最后只剩下四五个号码。在这几个号码里,有一个号码死活打不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