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理屋子的时候找到的。” 前任房客是一对姓方的小夫妻。 姜玲:“应该不是吧?”转头征询我的意见,“我记得小方老婆没打耳洞。” 姜玲说得没错,的确不是前任房客的。我还很清楚地记得这只纯金耳线曾经戴在谁的耳朵上。 “是个小白领的。”我说,“就在你之前,也来看过房子。” “是吗?”郑晓云轻描淡写地道,“那你有她联络方式吗?我给她还回去。” 当然